父亲走了有半个多月了,仿佛就在昨天,历历在目,却又无能无力的纠心。+ H& U3 l( Y; H. ^5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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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的前一天天刚过了父亲的生日,农历十月26。在这之前,父亲曾连续两天在六点多的时候打电话给我,问我下班了没,早点去吃饭,那时以为是母亲念叨我,让我父亲打电话给我,我和父亲说,过两天你过生日的时候就回去,你要什么东西,我到时候给你带。后来回去的时候和母亲求证,原来是父亲自己打的电话。想来那时,可能父亲就有查觉,才连续打电话给我。
' E; {% Y' g: L' \) K3 R/ L走的那天,天气较好,我给父亲洗头洗澡,剪指甲,在洗澡的时候发现父亲的脚肿的有点厉害,当即就打电话问妹,前两天父亲的脚如何,有没有发现脚肿的情况,妹妹告之没有发觉,心中有点不安,晚上和母亲说起父亲脚有点肿,情况不大好,也有可能是排尿不多的水肿,再观察两天,如果还不消的话,就有点危险。
( _, g% V+ }: w( J( V晚上母亲喂了一碗扁食和半碗的线面,我和母亲都很高兴,食量还不错,应该没什么问题,过完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。父亲吃完饭就睡觉了,在八点的时候,我把父亲叫醒吃阿帕替尼,8点50分左右,父亲说口渴要喝水,我把水倒好,要给他喝的时候,父亲突然喘的厉害并咬紧牙关,我和母亲连忙给你拍背,发现无济无事,喘的厉害,母亲和我都觉得情况不大对劲,赶紧背到楼下,背到楼下,发现喘的更严重,急忙给妹打电话,让她赶回来,那时候问父亲,要不要去祠堂(当地习俗,即将老去的不能在家,要去祠堂),父亲下意识的点点头。我和母亲就把父亲背到了祠堂,到祠堂后,父亲的呼吸越来越弱,乃至无,我在父亲耳边说话,你再坚持坚持,小妹再一会就回来了。父亲终究没能坚持到妹妹回来的时候,含着泪水离我们而去。 |